所以,杜草现在只想知道,他们的情分,值多少钱。

    拓跋燕坐在杜草对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该知道,我身不由己,可是我不想逼你,所以,你随心就好。”

    杜草咧嘴轻笑:“看来,我赌对了,拓跋燕,你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这件事我本来就是为了你,才这么折腾的,只有一个永安的婚约在身上,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可是,若是有了这真真正正的功劳在身上,你回到北国,你就是名副其实的越王了,你知道吗?”

    拓跋燕听到这话,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杜草:“你说什么?你竟然是为了我?是为了我?那,之前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跟你说了,还会有现在的效果吗?”杜草淡淡一笑:“你要的人,就在地牢里面,但是这个人我不能平白无故的给你,你回去告诉阚泽,我给他一个谈判的机会,叫他想好了再来,这个人,我给他养三天,三天一过,我就会把人交给朝廷。”

    “多谢。”拓跋燕千言万语,可是最后就只化作了这么两个字。

    杜草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我帮你,自然是有我要帮你的道理,不过你放心,我要的回报,在我们*合作的时候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一次的事情,算是我给你的一点利息吧,我是不会额外问你要些什么的,这个你放心就好了。”

    听到这话,拓跋燕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犹豫了一下随后小声地说道:“不管以后如何,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就算是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杜草轻笑:“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很珍贵的,没有人配得上你用生命的代价做些什么的。”

    说完,杜草别过脸去,淡淡的说道:“你在这里盘桓一炷香的时间,再回去,回去以后该怎么说也不用我教你吧?”

    杜草这边还在说着话呢,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杜草这个样子,拓跋燕很是好奇,不明白,杜草为什么这么困?难道在驿站受了什么委屈吗?

    虽然两个人在上面说话并没有刻意收敛声音,但是皇甫迟被泡在水里,所以根本就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么,甚至都不知道来的人到底是谁。

    皇甫迟从未如此的绝望过,一次又一次的水漫头顶,真的是天大的折磨啊!

    拓跋燕就站在床边,默默地看着杜草沉睡的样子,眼里划过了一丝丝的心疼,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去抚平杜草死死拧在一起的眉毛。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九溪进来了,从他的角度来看,还以为拓跋燕要捏死杜草呢,大步上前狠狠一脚踢开了拓跋燕:“你干什么?”

    拓跋燕这才回过神来:“咳咳,没什么,小草睡着了,我想给她盖一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