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帝皱了皱眉头,“是不妥当。”

    “若是红容华待会儿过来,你记得提醒朕,用罢膳说两句。”

    陈公公应了声,心里却有些不安。

    皇上近来对红容华有些依赖,一开始只是那些凉果儿,后来就是红容华的菜。

    事到如今,竟是一日不吃就惦记的慌,御厨们想尽千方百计,也没能挽回皇上的胃口。

    然而今日庆元帝左等右等,却不见红蕊过来送饭了。

    心里没着没落的,庆元帝索性起身,“摆驾红容华处!”

    陈公公连忙叫人去安排,而此刻,红容华正在自己的依香楼里小憩。

    俏儿把那一箱子碎布条给齐妃送去的时候,亲眼看到了齐妃的大怒,还听说齐妃要去找皇上告状。

    她连忙回来,“娘娘,齐妃都去紫宸殿了,咱们是不是也要去?”

    “不去。”看着新做好的甲套,红蕊瞟了俏儿一眼,“你是要本宫去跟齐妃那个废物争宠?还是担心本宫会吃亏上当?”

    “额……”俏儿小心翼翼,“奴婢只是提醒娘娘。”

    “用不着。”满意的笑了几声,红蕊眼底得意闪过,“便是那齐妃去告状了又如何。俏儿,你看不懂男人。皇上心中压根就对齐妃不在意,又怎么会替齐妃出头?”

    “那不是因为咱们撕碎了衣服么,皇上怕是不喜。”俏儿又劝,“还有,您给皇上准备膳食,这会儿也该去了。”

    “不去。”红蕊的语气狡猾又凉薄,“男人啊,若是习以为常,也就没什么期待了。反倒是要想钓鱼那样,时常欠着,时不时的动一动诱饵,他才会上钩。”

    把当朝皇帝比喻成一条鱼,红蕊也算是本朝第一人了。

    俏儿惊得结结巴巴,“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