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然有些担心自己刚刚撞到了方天戟。

    方天戟看锦然没什么事,便也放心下来,他笑道:“我浑身硬的像块石头,我还担心我把你撞疼了呢。”

    “锦然!你没事吧?”张家姐妹们在草场的另一头也听到了这一头的惊呼。

    张琪张孜她们几个迅速围了过来。

    张琪和白茉都是一幅焦急的样子,唯独张孜,在锦然望过来时快速的低下了头,她的睫毛不住的轻颤,把头摆到了一边,不愿意与锦然的视线对上。

    锦然自然是没有错过张孜反常的表现。她不动声色得示意一旁焦急的搀扶自己的栗盈。栗盈与锦然也是十分默契。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吩咐人查探去了。

    锦然心里明白,这马是方天戟亲手带来的,也是亲手训练出来的,性子最是温顺无比,怎么会突然狂性大发,把自己甩下马去?

    霜梨是不可能有问题的……那有问题的便只可能是马场了,肯定有人,在草料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对霜梨懂了什么手脚,所以才使霜梨这匹性格温顺的马如此狂躁。

    锦然紧抿双唇,她看刚刚张孜的表现,其实心里是有些怀疑这出把戏是张孜搞出来的。但是仔细想一想,这样做对张孜有什么好处呢?

    自己不过是来这里避暑罢了,过一段日子还是要回京都的。除掉自己并没有对张孜有什么好处,且自己是盛家的小姐,这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若是她被查出,对张孜是绝对没有什么好处的。

    至于张琪与白茉?那就更没有什么理由了,锦然不禁陷入深思。

    无论如何,锦然深叹了一口气,还是等栗盈调查回来再说吧。

    方天戟将锦然带到了马场的庄子里休息。而白茉她们还惊魂未定。

    “小姐!”栗盈急匆匆得跑过来,她悄悄附到锦然耳边说了些什么。

    锦然惊讶的瞪大了爽呀,她几乎是惊恐的看向张孜,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锦然叹了口气:“我知道是谁在霜梨身上动了手脚,此事我要禀告外祖母,由她老人家来定夺。”

    “别!别告诉祖母!”张孜刷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她面色苍白,不住地绞着自己的帕子:“锦……锦然表姐,你的马是我干的,但是我并不是想害你啊!”

    张孜愤恨的指向白茉:“我是往白茉的黄豆里加了些疯马草,谁知道她最后把豆子喂给了锦然表姐你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