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坐在桑旗的腿上立刻转过身去:哎呦。我可没看到。那枕头我放在床上了。

    我从桑旗的腿上站起来指了指床上的两个大枕头给她看:我床上已经有枕头了,贵婶,再说我的房间一直都是刘婶负责的,怎么能劳动您呢?

    贵婶笑得讪讪的:二少奶奶,瞧您这话说的,我们不都是为桑家服务的吗?帮您拿两个枕头也是我分内之事。

    我的房间不缺枕头,再说下次进房间要敲门。毕竟和以前不同了。二少爷回来。

    我着重二少爷这三个字,她笑了笑就抱着枕头出去了,我立刻过去把门反锁。忍不住跳脚怒骂。

    这些眼睛长在脚底板上的势利小人!

    桑旗看上去比我要淡定多了,他从轮椅上站起来走过来揽住了我的肩膀。

    无所谓,我从小到大都看这些人的嘴脸,已经习惯了。

    你到现在心理没有变态还真是难得。

    噢,那可不见得我变态的时候可变态了。

    他忽然唇角掀起一个坏坏的笑容,一把就将我抱起来了。

    我惊呼:孩子,孩子!

    他想起了什么:我竟然把他给忘了,他不会生气我把他忘了吧?

    我就不知道了,如果男孩的话就会大度一点,女孩子的话就会小气一点。

    那还是小气一点。

    怎么,想要个女儿?

    最好是个女儿,儿子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