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墨啧了一声,“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毕文菲更恨,“你还说你不是,那你为什么处处帮着那女人?”

    陈子墨怪叫,“我哪有处处帮着小桃花儿了?”

    毕文菲声音拔尖,“你还说没有,你居然叫她小桃花,叫得这么亲昵?”

    陈子墨一怔,似笑非笑,“哎,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在为这个吃醋啊!那我还叫你菲菲,你答应吗?”

    “闭嘴!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我怎么觉得,菲菲你是不是跟你妈待时间多了,患上了小中年妇女才有的那种早、更?”

    “你,你胡说!”毕文菲声音都发颤了。

    任哪个如花似玉、还积极地宵想着同大帅哥共筑爱巢的年轻女人,听到“早更”两字儿会不生气的那就真的是早更,哦不,早衰了。

    陈子墨向来就有把人气得不偿命的本事,哦,这本事得排除陶家姑娘在外。

    “瞧你,我又没说什么,只是猜测,你就这么激动。”

    “陈子墨,你是故意的,欺负人!”

    没想,毕文菲这一吼,眼睛都红了。

    陈子墨心下怪叫,娘的,捅到马蜂窝了吗?!忙低头哈腰地做孙子哄人,把人拐进了舱房。

    诸夫人见状,心下直骂,只得甩手离开。

    到晚上的时候,气温下降很快。

    陶小朵觉得有些不舒服时,发现向凌睿又开始发起了低烧,忙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