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孙媳原以为侯府是父亲当家,原来竟还有这许多人可以当家。”苏予安回头看向江老夫人。

    “胡说,侯府自然还是你父亲当家,谁敢越过你父亲,不想活命了不成。”江老夫人一脸嗔怪地说。

    “既然如此……”苏予安看向那几个长老,问,“拿不出证据来,单凭流言就要将我和慎儿赶出侯府?甚至还想让我自请下堂,不觉得荒谬?”

    “世子夫人,这不只是你和小公子的事,这关乎着我们江家整个族的声誉,你自己没有维护好自己的名声,这能怪谁来?”一位长老垮着脸道。

    面对江老夫人,他们不敢造次,但对于苏予安这个上任没多久的世子夫人,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这话德嬷嬷听着都直皱眉。

    “原是如此!”苏予安脸上笑意不变,对身边的丹朱道,“丹朱,记下这几位长老,明日拿着银子出门,就说他们家的儿子在外面养外室,媳妇水性杨花,女儿不守妇道,女婿贪赃枉法。一日之内,我要满京都的人都在谈论这些事情。”

    “是,奴婢听见了,定办得妥妥的。”丹朱声音响亮地回道。

    “你,你怎能如此作为?”那几个长老急了。

    “我为何不可?我家世一般,可奈何有银子,有银子就可以做许多事情。我愿意这样花,你们能奈我何?”苏予安一脸嘲讽地看着几位长老,“你们若是不愿闹大,不如这就回去,让你们家儿子女婿辞官,儿媳妇女儿自请下堂,也好给你们留些老脸。”

    听到苏予安这么蛮不讲理的一席话,几位长老气得只觉得眼冒金光。

    “老夫人,您也不管管,这成什么样子?”其中一位朝着江老夫人大声喊道。

    “吵什么?怎么着,别人造她的谣你们要她下堂,你们家出了谣言就不成了?”江老夫人摇了摇头,指着几位长老道,“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们家的人,比我侯府的更金贵。”

    “这,这如何一样?老夫人,您可听见了,她自己说的,是她要去造我们的谣。”那位长老急急地回道。

    “那又怎知,她的那些谣言不是你们造的?”江老夫人回道,“要不然你们急急地跑过来要管我们侯府的事儿?”

    “老夫人,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我们何曾造过她的谣。”那几位长老的老脸都快要气炸了。

    “这会儿说证据了?之前我孙媳找你们要证据的时候,你们怎么回的?”江老夫人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