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尿床是怎么罚的?”贺洲捏起他一边屁股肉,故意逗他羞。

    “妈妈打我屁股。”夏眠瘪着嘴,有点赌气,“反正你经常打我。”

    贺洲却不紧不慢道:“小时候就尿床,长大了还尿,那说明打你屁股不管用,要用点别的方法才行。”

    夏眠咽了咽口水,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两只脚踝被贺洲并拢着捏在手里,他整个脑袋都是懵的,忍不住拿手虚虚挡住摇头晃脑的小鸡巴。

    “这里不可以……”

    贺洲说好了罚他就没得商量,毫不留情打开他的手,粗鲁拽着鸡巴夹进腿根里从后面露出一整根,连囊袋都藏不住。

    夏眠脑子里“嗡”的一声,通红一片的双手又伸过去死死捂住,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开,咬着嘴唇小小声求饶,“下次一定不会了……”

    贺洲面色不变,冷冷道:“再摸。”

    夏眠吓得一哆嗦,手指蜷了蜷,还是没胆子和他对着干,不仅松了手,还下意识主动挺着鸡巴往上送了送。

    涨红的性器霎时挨了巴掌,两颗卵球几乎被扇得飞出去,上下骚浪晃着软肉,红彤彤肿了大片,柱身上更是打一下抖三下。

    夏眠紧紧蜷着手指,鼻尖上洇出细汗,抖着腰又疼又爽,声音闷闷地直哭。

    “呜……这种地方怎么可以……哈啊……嗯!不要了、知道错了……好痛、要打烂了……”

    涨了一夜的尿管还没紧回去,里面腺液不要钱一样往外流,夏眠蹬直小腿在贺洲手底下胡乱扭动,晃着喘出黏热的呻吟。

    睫毛一片乱颤,粉粉白白的一张小脸湿透了。

    “哪里不能打?”贺洲从下往上掂着囊袋在手心里轻晃,又酥又麻的快感瞬间从尾椎骨一路涌上头皮,他要夏眠自己抱着腿分开,“鸡巴硬成这样,再打两下又要射了吧。”

    他转身翻找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支细窄长条形的皮拍,握在手里往柔嫩龟头上摩挲两下,成功让早起发情的小骚货软了腰哼出声。

    贺洲心思很坏,板着一张脸吓他,看他噤若寒蝉的可怜模样好半晌才开口道:“是不是故意尿床想被打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