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话要说。”

    “恰好,爷也有话要说。”

    “世子爷且说。”时非晚回,也不急了。

    只岑隐却也没急着说什么。他忽地用力将她往前拉了拉。一伸手,便又轻轻抚上了时非晚的脑袋。

    时非晚未反应过来时,忽就感觉自己的脸颊被轻轻吻了下。时非晚略滞,耳侧这时便又响起了岑隐的声音来:

    “可有哪儿不适?”

    岑隐手指轻揉了揉时非晚的太阳穴。时非晚立即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抬眼,这才感觉岑隐瞧过来的眼神不知何时已是变了,似多添了几分愧,增了一些怜。

    “世子,我没事。”时非晚忙回。她倒的确有着恶心跟头重感。可这些对于她来说完算不得不能忍的事。

    “爷本不该还扰你的。”岑隐又道,眼底有着纠结。

    “世子,我真的没事。倒是世子,难道不觉得我给你下毒了么?你不觉得我身份可疑,接近你目的不纯么?”

    “你是说美人计么?”岑隐回,手从她穴位上滑下轻落至了她的脸颊,道:“晚晚瞧不出,爷巴不得你使么?”

    岑隐目光温和而专注,时非晚哪还不知道他是信她的。虽然……她也不知他的这种信任来源于哪。然,他这么一说,时非晚忽就觉得此时岑隐带给她的不适感都盖过她身体状态的不适感了。

    这种不适多在于不自在。时非晚忙偏了偏眸子,只想进入正题,道:“世子爷想救我么?”

    岑隐一怔,手猛地紧了紧,忙道:“晚晚不会出事的。爷派人去云山为你寻药了,那药……晚晚信我,便是神医治不了,爷也绝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自不会出事。”时非晚回。只却也有些讶。岑隐此时语气不似说假,似真还有什么药能救她似的。可微颤的嗓音中偏又似透着一抹沉重,也不知是那药不一定能得到,还是他说的那药服用后不一定有效或是会有大后果之类的。

    不过,时非晚却并不挂念这,道:“世子爷可知,我是怎么生病的?”

    “不知。”岑隐低了低眼,“晚晚可觉是爷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