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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边看资料,一边用最平常的语气和陶然说话。

    陶然沉默了片刻,听到霍涵声音后就问道:“你是不是有事儿?”

    霍涵:“嗯?”

    霍涵笑得十分乐呵,“没事儿呀!”

    翻了两页报表之后,霍涵笑着问:“你想我啦?”

    就在霍涵以为陶然不会回答的时候,陶然却低低‘嗯’了一声,后两人再聊了几句,就各自挂断了电话。

    但是……陶然感觉有点怪怪的。

    以前两人通话的时候,霍涵很少先于他挂断电话,甚至还要黏黏糊糊好久。可是今天,霍涵不仅只说了两句,甚至还很快就挂掉了电话。

    不是说陶然觉得自己对霍涵十分特殊,而是……这一点都不符合霍涵的行事作风。还有一点就是,陶然在霍涵故作轻松的语气里,听出了疲惫的感觉。

    不可避免的,陶然就有些担心霍涵。

    挂断跟霍涵的通话后,陶然先是问了身边的人霍涵最近在忙什么。等了两天没见到霍涵真人后,他就自己去找了卓云越。

    去找卓云越之前,陶然已经猜想到霍涵这边有事儿了,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没能从卓云越嘴里问出霍涵出了什么事。

    卓云越是离霍涵最近的人,公司里的事情,没有人比他知道的更详细。

    所以第一时间没有得到解释的时候,陶然选择了追问,“他出了什么事儿。”

    以往,霍涵无论发生了什么,但凡陶然问起,卓云越多多少少都会说一点的,但是这次……

    坐在陶然对面的卓云越沉默了半晌,抬头看向陶然,“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