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肆叔以司南的身份决定重新修建那座古镇,时间一晃过去那边多了很多商铺,原本老龄化严重的古镇如今已经有了新的生机。

    “哦,好。”我没什么兴致的回道。

    我的去留只能由他决定,他说我该去哪儿我只能顺从。

    “我在古街给你开了一个铺子,打下手的人已经聘好,如果在外面见到我不要叫肆叔。”

    我再次恹恹的点头,“明白了。”

    在外面我要叫他司先生,我们独处的这五年时光就像是偷来的一样。

    他不带感情的一一吩咐,我如下属一般默默听着。

    他所开的铺子是一家风水堂,他说我到时间该出去历练了,得知再多了理论也不如出去实践一次。

    他还说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他并不想过多干预,那并不是好事。

    说完,他撩起眼皮看向我,问道:“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

    他见我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情绪更加没有波澜如死水一般。他眼中似有不忍,转动扳指的幅度更快了。

    “小葫芦你带着一起过去,其余的事情蹄莫会安排好。”

    见我咬着嘴唇不言,他唇瓣动了动,思忖了半晌道:“我偶尔会在井极,有天你就算捅出天大的篓子,只管回家。”

    我喉咙一紧抬起眼看向他,微微瘪了下嘴,因为这句回家心里惊起了惊涛骇浪。

    我拿起酒壶斟满酒杯,道:“承蒙肆叔这五年的照顾,今…十三在这先谢过了。”

    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伸手阻拦,修长的手指横在唇间,漫不经心一下下的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