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灰原的质问,虎田由衣选择了沉默。

    她不爱她那已经逝世的丈夫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她不想隐瞒,也没有办法隐瞒。

    但自己的私事到最后竟以这种方式暴露在毛利等人的面前,却是她意想不到的。

    “这个世界上又有几对夫妇是真心相爱的呢……说到底不过天意弄人罢了。”

    最终,虎田由衣将所有的错误都推给了命运。

    人算不如天算,如果当时她没有自暴自弃,或许她和小敢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想到这里,虎田由衣无奈地抿了抿唇,刚想再度说些什么,可在看到灰原那冷淡的小脸后,她又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

    也是,她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真是傻了。

    “先别说不开心的事了,谈谈你们吧。刚刚我看到毛利君手上已经挑好了卷宗,要不要和我聊聊?说不定我能知道些什么。”

    服部平次听了这话饶有兴致地凑了过去,一脸认真。好歹他大老远从大阪跑到东京,再从东京颠簸到长野,闹到最后,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大姐,你还真知道内情啊?”

    “内情倒不敢保证,但好歹以前我也是警察,说不定你们办的案子我正巧经手过呢。”

    毛利阳在旁一听倒也觉得是这么一个理,便将自己手中的案子如实地交代了出来——

    据案综显示,死者高山花子,女,无业游民,于三年前的七月被附近邻居发现死于在松本市的住家中,享年二十七岁。

    还没等毛利阳说完一半,在前方坐着的虎田由衣迅速反应了过来,朝毛利阳问说,“你查的是那宗案子啊……”

    “您知道?”

    “是啊,当时为了查这宗案子,大和警官他还特意跑了一趟松本县。不过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空手回的本部。对了毛利君,你看这桩案子的尸检报告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