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有些犹豫地问:“你们……是不是在闹矛盾啊?”

    似乎是觉得这些话未免有些交浅言深,又唯恐冒犯蒋珩,吴琪问完之后,忙不迭解释:“我不是故意打听这个,只是一路上,嘉月姐都很照顾我,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说,虽然嘉月姐可能嘴上不说,但她真的很在意你,你得知嘉月姐出事,立马赶过来见她,可见你其实也很在乎她。既然你们互相都还在意对方,为什么不能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把话说开,尽量一起去解开矛盾呢?”

    蒋珩怔愣片刻,尔后,颇感荒谬地勾唇笑了笑:

    有什么矛盾,就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连一个小姑娘都能看懂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和梁嘉月却看不开,白白蹉跎消磨这么久。

    吴琪没错过他那一抹稍纵即逝的浅笑。

    她回想了一番自己说的话,着实不懂哪一句取悦了蒋珩。

    不过她很快便将这一点疑虑打消,因为她想起另一桩事,“对了,嘉月姐是不是没跟你说过她丢了东西?”

    看见蒋珩疑惑的眼神,她得意笑了笑,“我猜那个时候你们应该在闹矛盾,她一定没跟你说。”

    蒋珩被她说的话勾起几分兴趣,也想趁此机会多了解些梁嘉月与他们外出时的境况,索性合上电脑。

    吴琪见状,跟着挺了挺背,开头惯例是:“先说好,我跟你说的这些,你知道就好,我想嘉月姐如果愿意告诉你,迟早会自己跟你说的。”

    她盯着蒋珩,直到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才接着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早前有一次,我们经过一个小镇,恰逢那天是他们当地人的什么节日,晚上,在镇中心的一个广场上,有一场庆祝的篝火晚会。”

    他们此行本就是为了采风,深入了解不同地区的民风民俗,见识不同的风景,遇上这种庆典活动,自然不能错过。

    一行人稍作休整后,便背上了各自的设备,去往镇中心。

    到那里时,广场上已经燃起篝火,来自四村八乡的人将不大的地方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各自找了角度,架设好相机。

    晚会一开始,是镇民的表演,穿着专为庆典活动准备的服装,操着当地方言,踏着鼓点节奏尽兴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