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地上那小小的水渍倒映,莺鹊瞧着自己秀白的脖颈已然遍布青紫是被他给掐的。

    她微微扯开衣领,锁骨处还有他的齿痕。

    带血的齿痕,他对自己可是没留丝毫的轻手。

    可是面对这一切,她都丝毫未动,因为她知道,现在只有假死,才能真活。

    只是自己唯一的女儿还在外面,还活在他的虚伪之中,每每想到这里,她就倍感煎熬,度日如年。

    于此同时,正在将军府中的盛尔雅,突然的打了个喷嚏,半天都不得好转,这顿时让身旁伺候她的小玉吓了一跳。

    “殿下莫不是受了风寒,我去将府医叫来,瞧瞧您的身子。”

    “不必了,只是个打了喷嚏而已,不打紧的。”

    盛尔雅说着,继续朝前走着,却是在下一秒,又再次弯腰干呕了起来,这顿时个小玉更是吓坏了。

    这个关头公主可不能出什么事情啊。

    她还是嚷嚷着,让府医过来为盛尔雅诊治下,看看这是什么症结所在。

    府医拎着箱子紧赶慢赶的小跑到将军府的正厅之处,一个月了,时昱身上的伤口也已然大好。

    “府医,快去瞧瞧公主身子如何。”

    司嫣然也着急忙慌的说着,她也是将盛尔雅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看待的。

    府医微微皱眉,蹲坐在盛尔雅的一旁,为她细细把脉,却是越把脉眉头却越是紧锁。

    “嘶...公主殿下这个脉象,好似是有喜了...”

    府医说着,一脸不自然的看向一旁坐着的时昱,当初时戎毒伤是他诊断的,自知那毒药是无力乏天的,如今这江南来的顶替之子,莫不是..这孩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