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苦口婆心的劝,实在是怕搞出人命来。

    这要是出了人命,可就不是三言两语能撇清关系的事,搞不好,要吃一辈子牢饭的。

    “你是不是被姚安林那个蠢猪洗脑了?你现在为这老头子说什么话?这老头子肯定有钱,饿他两天来看,铁定拿钱!”

    谭桐军说话,姚母不敢多说。

    这个弟弟从小就不循规蹈矩,从小想法就大,胆子也大,脾气更大,他真要发怒起来,她是大气也不敢出。

    苏教授痛晕过去了,醒来后手脚被捆着,人还在地上趴着。

    他轻轻一动,后背钻心刺骨的痛。

    半夜,几许月光从窗外跳跃而进。

    苏教授仰头看出去,望见对面楼错落的灯光亮着,悲苦自己咽。

    姚安林偷偷从房间里出来,她端着水走近苏教授。

    “苏教授,您喝点水。”

    “帮我解开绳子。”

    “不行的,我不敢,我从小就怕舅舅,对不起苏教授,我真的不能解开。”

    苏教授心底悲凉,“我看错你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以为我来,能劝退我妈和舅舅,没想到却让你更为难,对不起。”

    苏教授总算看清,这个口口声声崇拜他,为他好的女学生,对他好的心不过一二分。

    要是自己老伴儿在,就算冒死,也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