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茨愣了,看了眼沈知,沈知指了指脑子,摇摇头,做了个口型:“不太好使。”

    “噗——”宫茨没忍住笑出了声。

    面前的傅语暮死活不敢看他,依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

    “咳,”宫茨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接着转移了话题,“我们去吃饭吧。”

    傅语暮依旧避着他的视线,转头慌张地朝厨房跑去,只余语速飞快的一句话:“我马上去做!”

    沈知叫住她:“不用了,我已经吩咐佣人去做了。”

    “是,是么。”傅语暮停下脚步,尴尬地转过头。

    宫茨戏谑地看着她,最初确实被她吓了一跳,加之他有些轻微的洁癖,对她有些抵触,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拿着菜刀的法医,貌似神经大条,而且,好像还有点怕他。

    察觉到宫茨的视线,傅语暮整个人僵硬无比,同手同脚地走到沙发旁,像军训时端端正正地坐下。

    沈知感到好笑,给她倒了杯水:“你紧张什么?”

    傅语暮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水,放下杯子凶巴巴地瞪着沈知:“我没有!”

    沈知将车厘子推到她跟前:“好,你不紧张,那你把这个递给宫茨。”

    看着刚坐下的宫茨,傅语暮的气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你递给他。”

    沈知朝她勾勾手指,傅语暮不清不愿地凑过来,就听见沈知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不会是喜欢宫茨吧?”

    听见这话,傅语暮“蹭”地一下站了起来,面色通红地指着沈知,话都几乎说不利索:“谁,谁说我喜欢他了!”

    宫茨好奇地看着她:“你喜欢谁?”

    傅语暮羞愤欲死,干脆闭上嘴跑上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