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附耳过去,压低声音说了几句,修元霏还嫌不够,“就这样?”

    “这是开头,以后常来常往的,您等着瞧,有她受的。”银子得意的笑,“就她那个蠢样,想必是次次上当不落空的。”

    修元霏掩嘴笑起来,“行,就按你说的办,雨露均沾的事凭什么叫她一个人霸了呀,就该让让位!”

    ——

    郝平贯了皇帝老半天,皇帝都没发觉,郝平贯在心里叹气,自从魏仲清给扎了针,皇帝的头疼病是好了,可又落下了发呆的毛病,有时侯一坐就是半日,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一口水不喝,他在边上瞧着都觉得瘆得慌。

    “咳咳,”他轻咳两声。

    皇帝象被惊醒,抬头他一眼,又了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默了一会,说,“传贤妃过来。”

    郝平贯等的就是这句,贤妃来了,皇帝就正常了。他赶紧打发人去请贤妃。

    过了一会,贤妃抬来了,依旧是低垂着眼,往明黄的身影拜下去,“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帝嗯了一声,“去吧。”

    贤妃应了声是,走到南窗边,侧身坐下,那里挂着她上次没绣完的绣活,摘下绣绷子,绣针在头上轻轻一划,便认真的绣起来。

    屋里一片静谧,只有墙边的西洋钟不停的走动,发出细微的动静。s11();

    皇帝问,“她怎么了?”

    可没过多久,她又矮下去了,肩膀还微微抖了抖。

    过了一会,贤妃回来了,怯生生跪在地上请罪,皇帝冷眼着她,正要说话,她突然眉头拧起来,撑着地起来又往外跑。

    修元霏尤其高兴,她住的云夕宫离昭华宫最近,论排序,她是良妃,位列四妃第二,怎么想,下一个都应该轮到她了。

    郝平贯想了想,“贤妃娘娘大概是拉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