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不自觉想起他当时看见避孕药时震动的神情,和他抱着自己,看着满手的鲜血失声痛哭的样子。

    林仰洗着手,忽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歪了歪脖子,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猜想浮上心头。

    怎么办,有点啼笑皆非。

    ……

    病房里有两张病床,一张是林仰的,另一张是祁望的。

    两个人从楼梯上滚下来,林仰因为被他护着,没受什么外伤,住院也只是因为发烧和痛经。

    而祁望也算走运,除了脑震荡和头部微微撞伤之外,其他也并无大碍。

    祁淑芳倒是被吓得不轻。

    即使她把林仰送去妇产科做了检查,确认她还是处nV,并且医生肯定她近期没有X行为,她还是心存疑虑。

    甚至去英和找老李,谈话、调查,却也没得出个什么所以然,加上儿子也说是她想多,她便有些半信半疑。

    虽然仍心存疑虑,但也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按下。

    她去了常看的老中医那儿,给林仰开了几贴治痛经调养身T的药。

    林仰昏迷这两天,她除了给儿子送饭和送药来医院,忙得基本没怎么露面。

    伺候林仰这活儿,自然而然落到了祁望头上。

    林仰躺回病床上,看着祁望给自己贴上新的暖g0ng贴,把暖烘烘的热水袋塞进被窝,掖好四周被角,确认窗户关严,不让一点风透进来,最后给她递上一杯温度正好的红糖水。

    啧啧,怎么看都是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林仰的手放在肚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没接,眼神对视,祁望了然,坐在床边,拿着杯子,半扶着喂她。